学姐名叫许恬,今年大四,性格随和很热情。
怎么说,迟砚从头到脚从内到外,大到坐的车住的房,小到戴的手表用的钢笔,无一不透出一(yī )股公子哥(gē )清贵味道,倒不是说他故意显摆,哪怕这些身外之物都没有,气质这个东西也藏不住(zhù )。
迟砚抬(tái )头看了眼路线图,离五中还有十多个站,他困得多说一个字都嫌累,抱着琴靠向后面(miàn )的车厢壁(bì ),跟身边的孟行悠说:我睡会儿,到站叫我。
孟行悠垂眸,隐约猜到什么,引诱她往(wǎng )下说:施(shī )翘怎么了?
本来以为要用破手机撑到期末,没想到亲哥不做狗做了一回人,幸福有时(shí )候真的来(lái )得太突然,她爱死了这种突然。
孟行悠第一次觉得人长得高原来可以这么方便,陷入(rù )疯狂嫉妒(dù )。
迟砚睡着了,两个人不说话也不会尴尬,孟行悠没事做,也靠着闭目养神,只留了(le )根神经来(lái )听地铁广播报站。
闲着也是闲着,孟行悠走到教辅区,拿了一本贺勤上课时推荐过的(de )试卷去楼(lóu )下结账,顺便买了一支中性笔。
孟行悠把手机放在宿舍充电,拿上东西去澡堂洗澡。
还有比这(zhè )个更魔幻的事情吗?没有,不存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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